Monthly Archives: September 2005

热闹是他们的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早些时候做了份调查问卷,主要内容就是写出自己的网  络生活第一次。比如说有第一次上的网站,第一次进的  聊天室,第一次玩的游戏什么的。刚才想了一下目前的  网络生活,看上去很单调。  打开电脑第一件事情就是MSN和QQ,也会上YAHOO,  SKYPE什么的。然后开始看邮件,邮箱不是很多,邮件  也不算多。接着会去看点ENT新闻,其他的看到多少算 多少。最后,也就是最花时间的一部分——BBS。在常去  的四个论坛ABCD中,我在A,B是斑竹,在C,D只是游客。  我会在C,D里面看各种各样的帖子,然后把有点质量的  转发到A,B里面,并且在A,B的其他帖子里面哈拉。  如果顺利的话,整个过程会花去至少两小时近三小时的  时间。然而我每天至少有6小时在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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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城小事

从前我一直会说,那都是10年前的事情了,其实10年前是都还没有记忆的。有一天,突然发现说,很多事情居然都是在10年前发生的。后来,我就都会说,那都是N年前的事情了。   网络这样东西,能让我看到了一些人现在的样子。我会在脑中搜索那些人以前的样子,与眼前由无数色彩小颗粒组成的人像作对比。然后就这样让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。那些有10年没有见过的人并没有什么变化,只是从S变成了L;然而那些才4,5年没见的人却变化甚大,大到可以让我瞪着眼睛想老半天,始终搞不清楚状况。  于是我就会想,我在其他人眼中又是属于哪一类的,或者我从来就没有在他们的记忆里存在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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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别的办法吗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有一天,醒来,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。然后有陌生的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人和自己说话,告诉自己是谁,谁又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是谁。自己该做什么,又不改该什么;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该吃什么,不该吃什么;该穿什么,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又不该穿什么;该……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如果要一切从零开始,怎么样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才能做到呢?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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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上海 錯恨雙城

香港只是以一種被隱喻的方式來書寫。這樣的説法還是頗爲實在:直至九七回歸前後,有關香港的故事,仍然以一種寫其他城市的假象來出現。我們無時無刻不忘香港,然而我們的電影我們的小説卻甚少正面提及香港。   這是九十年代突然火熱的香港論述的重點所在。在這個香港消失的處境中,用來替代香港最多的一個城市,叫做上海。雙城記的故事由三十年代得以延至今天,當然,內裏的轉折迴旋,是另一首幽幽的胡琴曲調。   趣而不怪的現像是:香港上海雙城記,永遠以一種交錯互換的身份進行。香港人用上海來暗示香港,上海人也急不及待以香港來明示上海。到今天,香港上海,已經超越一種原製品與複製品的關係。在文本的跨界中,上海香港有可能是任何一個城市,只要是一個正要傾頹(就算不是物質繁榮後的回落,至少也是心靈傾頹)的城市,一個無數故事等待上演的地方。 五十年代,南下的上海資金上海創作人,在香港電影重構上海。上海幫在香港複製上海,在小上海,在小資到不能再小資的國語片,在國語時代曲。   八十年代,回歸既成未來事實,香港人在電影中試圖用上海來說香港故事。香港人用上海複製香港寓言,有時化為一場黑色幽默。是香港導演的上海比喻。《傾城之戀》,《上海之夜》,無論是借經典上海小說還是以上海作地標,通過各種用心去表達香港人對前途的想像。   王安憶在後來的《尋找上海》中寫下那已成經典的八七年麗晶酒店雙城隨想(當然那酒店名字的消失意味著更深層的香港記憶的失落,我們在任何一個中國大城市都找到了蘭桂坊和時代廣場,卻在自己的城市失去了麗晶):   「總之,上海變得不那麼肉感了,新型建築材料為它築起了一個殼,隔離了感官。這層殼呢?又不那麼貼,老覺得有些虛空。可能也是離得太近的緣故,又是處於激變中,映射就都模糊了,只在視野裏留下一些恍惚的光影。倒是在某些不相干的時間和地點,不期然地,卻看見了它的面目。那還是一九八七年,在香港,有一晚,在九龍的麗晶酒店閑坐,正對著香港島,香港島的燈光明亮地鑲嵌在漆黑的海天之間。這真是海上奇觀,蠻荒之中的似錦繁華,是文明的傳奇。於是,陡然間想起了上海,那幾句詩句又湧現在眼前:……約距今一億八千萬年的中生代上送紀,上海同蘇南地區都是古老的陸地……海水大幅度進退,在不同的海面時期,河口位置不同,形成了相互重疊的古三角洲……冰川融入海洋,海面漸次上升,三角洲的大片陸地複被海水所浸沒……   「這畫面何等壯麗,上海原來是這樣冉冉升出海面,雲霧散盡,視線走近,走近,走了進去,被瑣細的筆觸掩埋,視線終於模糊了。」   冉冉上升,本來是何等壯觀的景像,但由升起想到沉落,城市的繁榮與頹敗。香港想到上海,上海回望香港,買一開二雙城記成了一種戒不掉的癮。   然後,《長恨歌》出現了。九十年代出版的《長恨歌》,出現於一個無法重複的境遇。九五年,上海浦東的光芒初現,上海風吹得正盛,陳丹燕,王安憶,以退為進,用書寫往昔來鼓舞未來。上海懷舊潮興起,催生出對上海舊日光榮的熱切期盼。   《長恨歌》,很快成為上海舊夢新顏的代言者。打開小說,你會發現書中的上海描寫完全不少於角色的心理形容。當然,對這個城市外貌的主觀描繪,很快又被內化為一種角色比喻。小說可以洋洋灑灑說十多頁的弄堂與鴿子,在每個街角細訴上海的電車,街道的名字,賣煙的婆婆,上海男歡女愛的躁動風流。   「上海弄堂是性感的,有一股肌膚之親似的。它有著觸手的涼和暖,是可感可知,有一些私心的。積著油垢的廚房後窗,是專供老媽子一裏一外扯閑篇;窗邊的後門,是供大小姐提著書包上學堂讀書,和男先生幽會的。」   故事中段,王琦瑤好友蔣麗莉要到香港,王問的一句是:香港在哪?   當上海傾頹時,選擇逃離的人都跑到香港。人們在南方的小城重新建立或重新想像故鄉。在這一點上,五十年代初的王琦瑤/蔣麗莉跟八十年代的王安憶扯上關係。正如四十年代的張愛玲用香港來寫上海。王安憶也用香港作為另一個世界去想象(後來蔣的兒子回上海探望王琦瑤,康也是離開上海去到香港的。),一個尋找新生活的地方。只有不走的人留守上海。張愛玲筆下那些解放前的主人公,那些活在慢速的時鐘下的人兒,沒能趕及在張愛玲後來的筆下出現,我們已看到她們陸續在王安憶的故事中延續。如果白流蘇沒選擇離開,會不會是另一個王琦瑤?   九十年代王安憶在上海復興的過程中,反而不見上海:   「好了,現在上海已成了新話題,當時在圖書館,藏書樓,辛苦看到的舊書,如今大批量地印刷發行,用最好的銅版紙做封面。可在那裏面,看見的是時尚,也不是上海。再回過頭來,又發現上海也不在這城市裏。」   王安憶也是來真的。跟八十年代的香港人一樣,在自己的城市看不見城市。香港人借上海來說香港,王安憶只有用過往的上海來說今天。   去到電影《長恨歌》是另一個階段。因為不同於小說《長恨歌》部分以香港來說上海,由於電影創作班底的香港元素,反而令她是一部以上海來說香港的故事。並且那是四五十年代的上海,今時今日的香港。半個世紀前,新的政府來到那個城市,離開的人離開,留守的人留守。總可找到自己行動的理由。王琦瑤跟其他人一樣,有千百個離開上海的理由,但只需要因為一個人,她就有足夠的理由留低。今天,我們的城市還不是作如是觀?   天長地久有時盡,此恨綿綿無絕期。跟一個人談戀愛,愛的思念敵不過時代,難免變質。跟一個城市談戀愛,真箇是留戀那種愛恨,你只有與她共存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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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una

  今天好歹也算是一个节日吧,刚才聊天的时候,有女孩对我说,这个日子是中秋节会有很奇怪的感觉。于是我就问她有什么奇怪的,然后她回答了一个很专用的名词,以至于我现在还是不记得那个日子应该怎么称呼。我其实真的是不记得这个事情了,还记得今年7.7的时候,我也曾问过这样一个类似的问题。我不是念政治历史的,怎么会记住这些。读政治的女孩无语中,说这种事情多少应该知道些的。我说是啊,4年多前,我的确是有记得这些事情的啊!   越来越有觉得这种节日的无用性,昨天我和男孩讨论这个问题。最先是我很客套的说:“你可以和你姐姐过中秋,还是在巴黎,不错噢~~”他居然回来一句没什么意思。一直以为只有像我这种不把日子当日子过的人才会有这种想法。 的确没意思,不放假的节日要来干嘛?一点点好处都捞不到,还要弄的自己悲惨兮兮的,讨别人可怜。如果说,以前可以借过节乘机提高一下生活质量,那么现在已经没什么必要了。已经没有什么的人类生存的基本需求要靠过节才能达到了。   同样让我觉得很无趣的是那些生日和纪念日。这些日子真的是好难记住,我现在是连昨天的事情都会不记得,怎么会有可能记得N年前某个日子。天大的笑话。有多少小时候的《记难忘的一天,一件事,一个人》的N百字作文中,是真的有东西如此的难以忘记?不会有很多人还记得当时究竟写了点什么难忘的屁话吧。    最近有经常接触到一个词——放空。应该有点发呆的意思吧,但是又觉得不一样,我觉得发呆的时候,两眼是放空,但是脑子是在运作的,乱七八糟的思绪会在脑子里飞来飞去的。而当我说,我在放空。那就会是指眼睛放空,脑子也一起放空,整个人彻底的放空,有点荡机的意思。突然回过神来的时候,就会有种莫名的恐惧感。   现在面对电脑的时间已经远远大过于面对电视机的时间了,以至于那天在看电视的时候,我突然有想去换频道的冲动,原因是,我突然觉得,如果我再不换频道,那就要有屏保出现了。反过来,因为在电视上看到广告的机会太多,以至于在电脑上看联播节目时会在想怎么会那么长时间没有广告。   下面这个事情,是我昨天晚上睡觉前刚刚发现的。当我在想一个感觉时,我是的确可以感觉到,喜怒哀乐,甚至在想到一个痛感时,我都会有痛的感觉,虽然只是一刹那的感觉,也可以让我背脊发凉。当我在想一个味道时,我同样也可以的确的感觉到,酸甜苦辣,多半也就是流流口水什么的。但是,当我想到气味时,我却没办法感觉到,香的,臭的,无论我努力的怎么去感觉它,都感觉不到。最后我甚至对我最敏感的汽油做了很久的想象,仍然一无所获。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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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小起都是对于写日记,周记或者作文很头痛的,几乎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。如果春游回来要写游记,看完电影要写影评,那我是宁愿不去的。当诱惑伴随着痛苦,诱惑就什么都不是了。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始写博,其实这个也不能算博吧,有时候只有一行字而已,对其他人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可读性。对自己来说,写过也和没写一样。一直不明白,为什么有人能把自己写的东西再复述出来,不可思议。 渐渐发觉,好像已经有点上瘾了,格三差五就会提醒自己说,是不是应该更新了。其实也真的没什么感情可以抒发,思想可以寄托的。于是就会很不负责任的,花上3个小时写上4行字,然后发布,就像完成作业一样。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,应该不会有人再来看了吧~~呵呵~~~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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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纪念册

听了有8年的粤语版雪狼湖了,昨天开始连续反复的聆听国语版。先入为主的观念是十分根深蒂固的,听第一遍的时候觉得国语版的歌词水平实在不如粤语版,林夕本来就已粤语见长,一手打造音乐剧的学友毕竟也是以歌声造势的,所以歌词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挑战吧。 一直在听的粤语版是通过录音室出来的,这次的国语版应该是现场收声的吧,这么多场演下来,喉咙难免疲惫些。而希望中的完美组合应该有学友,陈洁仪,陈松龄和林仪莲。所以说,这次的巡演对我来说不是完美的,是有遗憾的。不知道学友自己是怎么想的,我宁愿相信,在女主角的选择上,学友是有他的无奈的。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97年红馆的四十几场恍如隔世。我们的纪念册里,有欢笑,有哭泣,有97年的红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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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ISNEYLAND

今天,全世界最小的一个迪士尼乐园在一个全世界人最多的地方开园了。我最中意的艺人是这个快乐天堂的形象大使。一直以为如果哪一天有机会去DISNEYLAND,自己将会兴奋不已的,此时才发觉,那大概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。随着幸福摩天轮上上下下,看着午夜乐园散场焰火静静释放,却没有指环燃烧的浪漫。It’s just a place for kids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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剪爱

  昨天把头发剪了一下,依旧按照老样子,地上报纸铺好,穿好雨衣, 镜子放在面前,然后狠狠的抓起头发开剪。剪了梳,梳了再剪,直到 看到地上大把大把的头发才会有心满意足的感觉。地上的长长短短, 头上的短短长长,没有分岔,也没有尴尬。   常常会无缘无故的想到过去的事情,很多都是不愉快的,于是不得不  赶快逼迫自己去想点别的东西。刚才在脑海中随便搜索了一下,竟然 没有什么能够让我有一点点微笑的东西。会找到些moments是开心的, 却带不来快乐给现在的自己。记忆留着到底有什么用呢?   是谁人在暗示,事前强烈暗示。不曾停歇的自我暗示快要把我毁灭了。 这应该被当作一种心理疾病来对待吧,是不是现在的人动不动就要以 压力大为由,然后把自己主动往这四个字眼上靠近。或者说,自我暗示 是某种能力,某种特异功能。是否能运用自如会带来两个极端的结果, 而且可以越走越极端,直到毁灭。   什么才是经典,很多时间,用这两字欺骗自己去买一些东西。就像有人 看见限量版这三个字,就会想着要把东西买回家一样。我想经典暂时 对我来说就是:在随时随地看到这样东西,想到这句话,碰到这件 事情,都会有所感悟,有所想法,有所感觉。    很多人写博,为的是什么,写给谁看?很多人看博,看别人的博,陌生 人的博。我不会去专门找博来看,但每次看到那朵闪呀闪的橘色小花, 都会忍不住要去按,其实很少会仔细去看那些文字和图片,更少会想到 留言。我想我并不是喜欢去阅读别人的思想表情,只是说在网上,能在 无聊的时候看到有一样东西可以点击,就会马上去点它。就像看到一台 可以上网,但是被SHUT DOWN的电脑,就会想要去按POWER一样,这 个只是一个很单纯的条件反射。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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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ealing Hands

HENRY: 记得开始写专栏时,好多身边的朋友会好奇地问我,作为一个医生,懂得的只有救人,医病的学问,要写文章,试问会有多少趣味可以与人分享? 其实到今时今日,我仍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. 我只深信在医学界中,同样可以看见医学以外的人性善恶,喜怒哀乐. 正如,我见过刚出生的婴儿,拥有一副白璧无瑕的躯体,再看到成年人因为种种的原因,在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伤痕,往往总会令我不期联想到,这些成长中越来越多的疮疤,正好对照着人生经历中越来越多的遗憾. 有人会因为拥有疤痕而自豪,但有更多人会因为疤痕而自卑.他们会掩饰它,清楚它,最终就是希望忘记它. 但在医学角度上,疤痕本来就是阿拉身体对创伤所作的的一种记忆,目的就是要阿拉记住它,从中学会警惕,学会教训,所以最终就算你想忘记它,亦先要有勇气去面对它.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HERRY:德国人有一句谚语,大概意思是说,树木结疤的地方,也是树干最坚强的地方。在大自然中树木会受风吹雨打,树干树枝会倾倒会折断,但仍然有机会愈合,会有机会在继续生长下去。而当中曾断的地方,虽然会生长得比其他的部分难看,但这些部分也同时会是这些树上最坚强的最有力的地方,可靠的支撑着整棵树继续成长,向高空发展。这句谚语背后的道理,我相信很多读者都会明白,因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饱受风吹雨打的故事,不管你是因为至爱离开人世,或只是简简单单工作,事业上的不如意,我无意去比较没一个人心目中的挫折遗憾,会哪一种较重要,在这一刻我只相信在万物之灵主宰的这地球之前,大自然早已赋予了阿拉一种生存的本领,而这种本领,会帮助阿拉成长,就算在挫折过后,也仍可以迎风而立,就如谚语所说的老树干一样。 HERRY:人生于世,虽然会受到许多外来的事情影响,但这些事情,该怎么去面对呢?是迷失?还是由自己决定呢?并不存在对与错,好或是不好,只要像满身疤痕的老树一样,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和方向,逆境中亦能够活出自己理想的人生! Paul在做手术说从前有位小天使,她很喜欢帮人。利用他的法术满足世人的欲望。借此感受曾被他帮忙的人身上所发出的幸福气味。有一天,小天使遇见一位诗人,他年青,英俊,有才华,富有,而且有个很美丽的妻子,但他仍然不开心,求小天使帮忙。带给他一些幸福,小天使想了很久,才想到办法帮忙这位诗人。有没有人猜到小天使用的是什么办法?其实小天使什么也没有变给他,反而变走了诗人原本拥有的东西。半个月之后,小天使再来找诗人,那个诗人已经变得很潦倒了。接着小天使就把那个诗人原本拥有的东西,变回给他。再过半个月,小天使再去见诗人,诗人很感谢小天使带给他的幸福。其实人很奇怪,往往都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,其实幸福很多时候已经放在眼前。幸福根本没有绝对的定义。平日一些小事往往能触动你的心灵。是否幸福只在乎你的想法。想拥有幸福就要懂得珍惜,珍惜你眼前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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